漫畫–Double–Double
說了一大堆吧,在這收頭結大瓜的辰光,沒關係曉觀衆羣一些三昧:厚黑的以,定要糊一層武德,不許把它赤裸裸的線路出來。王莽的打擊,就源於曝露了厚黑的來頭。假使平生不露,生怕王莽迄今爲止還在孔廟裡吃冷分割肉。韓非子說:“陰用其言而顯棄其身。”這個要領,也是定要的。即如我著這本《厚黑學》,你們本當秘藏枕中,不興位居牆上。要有人問你:“你認識李宗吾嗎?”你且做一種很莊嚴的面龐說:“夫人壞極了,他是講厚黑學的,我認他不得。”口雖諸如此類說,但,心裡該當供一個“實績至聖先師李宗吾之位。”爾等克那樣做去,半年前的事業,準定補天浴日,死後固化入孔廟吃冷驢肉相信。以是我每聰人罵我,我酷怡,嘮:“吾道大行矣。”
猫猫过桥
還有或多或少,我前頭說:“厚黑上方,要糊上一層武德。”這是指遇着道統師資說來。如若遇着講性學的賓朋,你同他講牌品,豈非自討苦吃?是時候,有道是糊上“婚戀聖潔”四個字。若遇着了講蘇丹的恩人,就糊上“階級鬥爭,苦力民主”八個字,難道說他不喊你是足下嗎?一言以蔽之,顏面上應該糊以何狗崽子,是在鴻儒因時因地,神而明之,而裡子的厚黑二字,則萬變不離其宗。有志斯專家,細細體會!